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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简介
水从河上流到屋里,观众围坐的一池水面,那就是“水乐堂”的舞台。
在江南古镇的老宅里,你听到,天顶上的一滴水引出禅声与巴赫;
你看到,水摇滚与弦乐四重奏的撞击,还有琵琶的轮音与人声的吟唱……
在水乐堂里,音乐是看得见的,而建筑也是可以演奏的乐器。

序 天顶上的一滴水(观众入场就坐)
第一幕 禅声与巴赫
第二幕 水摇滚
第三幕 弦乐四重奏与琵琶
第四幕 四季禅歌

朱家角是距上海40公里的一个江南小镇,近年来作为旅游资源的开发项目逐步进入人们的视线。最近朱家角的名字频频出现在媒体上,因为作曲家谭盾的创意创作“水乐堂”在此地上演。
水乐堂坐落在河边的一幢改装过的农舍里。一进大门,笔者便立刻被室内大胆的布局设计所心音。依着高大玻璃落地门的舞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在夜色中隐约与户外的河流融为一体。而这一由内至外的延伸使“水”有了更宽泛的含义,也为接下来的演出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道家哲学的具体象征就是“水”,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用水营造浩瀚博大的思想境界,而后方能对找出个人的渺小。中国人说游山玩水,一个“玩”字寓意颇深、充满哲思。谭盾是一位颇具哲学思辩的作曲家,善于从日常活动中提炼出令人感动的意义。玩得高、玩得深。历时一个小时的演出中最打动人的是巴赫与禅宗的对话。在娟娟流水叮咚声的背景下,弦乐四重奏奏出纯净的巴赫柔版,落地玻璃门徐徐开启,灯光簇拥下,远方黑暗中突显古刹一座,僧人的吟唱伴随着灯笼的摇曳从远处传来。此时此刻,空气都产生了神奇的流动,两种截然不同的音响效果交织在一起,架起了天、地、人之间沟通的桥梁,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效果。使我不由得眼眶湿润,因为庄重的巴赫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美妙而打动人心;玄秘的禅宗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圣洁超然。当对话在审美过程中生成时,每一个音符、每一声经文、每一滴水声以及每一个人的思绪都融为一体。怎一个美字了得!谭盾的魅力彰显其中!
——张国勇《“水乐堂”的魔咒与中国音乐教育》

杨澜对话谭盾 《水乐堂•天顶上的一滴水》
杨澜:实景水乐《水乐堂•天顶上的一滴水》也邀请了河对岸圆津禅院的僧人参加演出?
谭盾:朱家角的圆津禅院和水乐堂隔河相望。水乐堂演出时,正是僧人做“晚课”的时辰。水乐堂的两层结构展现了上层木质“明豪斯”和下层钢结构“包豪斯”的极简禅思,也把室内变为室外,室外变为室内,把心灵环境带入水乐堂。流进、流出水乐堂的河水是连接彼岸的禅声和室内观众心声的声音桥梁。只有听到彼岸的禅声时,“建筑音乐”的实景水乐才能有机的和观众分享。
杨澜:听起来这是一出视觉的声音戏剧,美极了。您的“建筑音乐”概念和您的“有机音乐”之间有何联系?水乐堂为何建在上海青浦的朱家角,而不是纽约、威尼斯?
谭盾:我的“建筑音乐”来源于上海水乡朱家角的人情、水景和古老的圆津禅院对我的影响。我首先要感谢青浦区人民政府,是他们邀我来这里采风,看江南水乡老宅,听水上人间。我深深地被这里的一切感动,决定把对老民居建筑的传承,及对古老音乐文化的抢救融到一个“建筑音乐”新创作中去。
杨澜:“建筑是凝固的音乐,音乐是流动的建筑。”您的东方“明豪斯(Minhaus)”与西方“包豪斯(Bauhaus)”理念是否也引伸了您的“禅声与巴赫”的音乐碰撞?
谭盾:我有一天在朱家角的河上,听到河对岸圆津禅院的僧人吟唱,美极了。宁静中我有了一种幻觉,好像听到了音乐圣人巴赫在唱歌。这种“天人合一”、“东方与西方”的幻觉,成全了我决定把建筑和音乐溶于“水乐堂”的想法。于是我找来矶崎新工作室驻华首席设计师胡倩和高桥邦明。我说要把河水引入屋里,再流出去,观众和演出者犹如获得洗心的经历。
杨澜:这次你不只是把河流当琴弦,我也想知道你是如何把建筑当乐器的。
谭盾:演出开始的“钢铁摇滚”是敲击水乐堂的钢梁和铁梯,由中引出了彼岸圆津禅院禅颂。接着弦乐四重奏奏出巴赫,由水乐堂的水面地板发出的水摇滚回应。天顶被胡倩小姐设计成了一个“水琴”乐器,水滴从天而降时,如同一个巨大的交响乐队,正如陶渊明所说“大音自成曲,但奏无弦琴。”
杨澜:也就是说实景水乐《水乐堂•天顶上的一滴水》是建筑也是音乐?
谭盾:是的。把音乐当建筑看,把建筑当音乐听,这就是水乐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