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5lalalalaLv52017-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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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伊始,经历过数次外遇的四十四岁剧作家哈罗德·品特与他的一生挚爱,女作家安东尼娅·弗拉瑟(Antonia Fraser),坠入爱河,3月下旬,他向身为演员的妻子薇薇安·莫珊特(Vivian Merchant)摊牌:“我遇到了一个人。”4月28日,他搬出自己家,开始长达五六年的婚外爱情长跑,五天前,《无人之境》首演。
我想,摊牌那天,品特一定经历了自己在戏剧中多次描摹的房间里的对峙,后来的作品《背叛》无疑是这类婚姻痛苦尴尬时刻的虚构化呈现,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它由杰瑞米·艾恩斯、本·金斯利等人主演的提名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的同名电影版。品特是个从不考虑观众的戏剧家,他只为自己写作,常常把自己生活里真实的记忆和苦乐,他的一部分自我,放进这些凝结于房间的时间之中,这不是自传,而是透过个人体验触摸人类共通的命运。进入一个房间,看到几个人,他们便萦绕在他脑间,化成一部戏。某种程度上,这也是诗歌的逻辑,“我的大多数剧本都是由一句话、一个词,或者一个意象引出来的。特定的词语经常有一个意象紧跟而来。”他在诺贝尔文学奖受奖词里说。这样的戏剧故事,需要观众放弃先入为主的情节预期,跟着人物探索那些真假模糊的现在与过去,为身怀秘密的角色着迷。
2016年圣诞夜上映的《无人之境》亦如此。这部戏预热了英国国家剧院现场(National Theatre Live)2017年1月的《女王召见》、《科利奥兰纳斯》、《哈姆雷特》等一系列大屏幕高清戏剧现场放映,而非去年的收官之作。在这部首次上映的品特戏剧里,他本人的影子时隐时现,却不干扰每个人物的意志,不会给任何难题答案,也没有最终一幕的冲突解决。当赫斯特说起斯普纳——极有可能不是斯普纳本人——年轻时对运动的热爱,寥寥数语就塑造出一位热衷于运动成绩带来的满足和成就感而忽略身边爱人的青年形象,品特对板球运动的长期痴迷是出了名的。本剧有三个诗人,品特自己也是诗人。品特本人对学生时代友情的珍视,也确实达到了赫斯特那种视之为最神圣宝贵记忆的程度。至于窃取他人爱侣或被他人窃取爱侣的事,前文已述……
这个故事里只有一个房间和来来去去喝酒聊天的四个人,起初我们以为这是个来访之客斯普纳从精神上突袭安逸主人赫斯特的过程,令人想起品特早年的“威胁戏剧”,然而开场似乎不到半小时,赫斯特就败下阵来,颓然爬进卧室。这只是四人交锋的开始,交锋的武器,很大程度上是靠不住的“记忆”。这记忆或许被篡改到模糊,酗酒的赫斯特说出的记忆有多少是准确无误的?
或许,这记忆蕴含精神层面的真实,比如赫斯特和斯普纳,年轻时确实干过勾引朋友的女友或妻子的事,斯普纳把自己套入另一个人的身份,也并无不妥。他故意套赫斯特的话,冷酷到近乎手舞足蹈地抛出幸灾乐祸的推断“你已经失去了你那位褐色眼睛的妻子,你已经失去了她,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回到你身边……”,赫斯特马上崩溃了。
或许,斯普纳与赫斯特年轻时是否相识并不重要,如斯普纳的扮演者伊恩·麦克莱恩所言,在这个能够逃脱的牢笼房间里赖着不走并非难事,“因为有免费的酒喝”,为了从富有文豪赫斯特的世界里分羹,迎合他的兴致,扮演被他戴过绿帽子的老友也无妨。这部品特70年代“记忆戏剧”中的名作,靠着“记忆”纺的丝线,将四个人禁锢在一个房间从夜晚到白天的时间。
我无从知晓创作《无人之境》时的品特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他害怕成为什么人。无论是赫斯特那样,功成名就,坐在自己早年的成绩上,甘心被疑似一对同性恋人的男仆和秘书陪伴或操纵,抱着酒瓶混吃等死,还是斯普纳那样,穷困潦倒,衣着寒酸,仅靠对年轻人的作品指手画脚、举办无聊的诗歌诵读赏析会(京沪两地文艺青年对此类活动无比熟悉)来建立微弱自尊,仿佛一只眼红他人所持资源的好斗公鸡,都是一位四十四岁文艺中年男人害怕的六十岁文人老境,都是无人之境,“那儿永远不会运动,永远不会改变,永远不会变老,但将永远存在,冰冷,寂静。”这两个人,由帕特里克·斯图尔特和伊恩分别演绎得惟妙惟肖,要知道,对时尚了如指掌的伊恩爷爷,可是抛弃自身的风雅,甘心做得形容猥琐。
剧本中有大量“停顿”、“静场”,这是留给导演和演员的想象空间,需要他们以强大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来塑造他们所理解的人物形象,面对本场无字幕生肉戏剧,表演成为辅助观众了解剧情的重要渠道。我想,留这么大空间,也许跟品特长期做演员有关,他知道自己不只要写出方便演员发挥的台词,还要给导演和演员再创造的可能,戏在无声处。
比如说,被赫斯特带回家的斯普纳,进屋后一旦有机会握住酒瓶,就始终抱着它和自己的脏外套,贪恋、自卑、随时准备溜走等各种心态蕴含在这个动作里,伊恩又加入丑角的幽默感,引得观众发笑。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将被赫斯特的男仆布里格斯和秘书兼管家福斯特锁门“囚禁”在房间里,能肆无忌惮地继续喝下去,还会有机会点香槟喝,直到他得寸进尺地冒犯。上述二人,尤其是布里格斯那种依据主人话语见风使舵的态度,也得靠自身表演展现。
赫斯特屡次从志得意满到被斯普纳击溃的微妙表情,因为大屏幕的特写效果,我们看得非常清楚,帕特里克诠释到位,他大部分时间是坐在椅子上,与伊恩坐立不安的丰富肢体语言反差很大。赫斯特酒醒后第二次出现,他表现出完全不认识斯普纳的样子,或许是醉酒断片儿,或许是强装能重新洗牌的心态,在滔滔不绝描述刚刚做过的孤独溺水噩梦之后,他因为斯普纳冷不丁的一句“在你梦里淹死的人是我”再次倒地,这种被外来者一针见血戳到灵魂深处又很难被观众理解的沮丧,需要帕特里克进入某种“催眠”状态,并将观众“催眠”,激发共情。
本就对斯普纳满心戒备的福斯特,以年轻人的嚣张气焰对付他——演员戴米恩·莫隆尼贡献出精力、自恋皆备的气质——他夸张炫耀他的异性缘以掩饰他的同性恋身份,看到主人溃败离场,他又厉声警告这位“新来的家伙”,“我们保护着这位绅士不受坏人影响,不受坏人欺骗,不受坏人伤害……”当他说出可以杀死斯普纳,沉默的伊恩以肢体和眼神的微动表现出明显的惧怕。福斯特说他们是出于爱才照顾这位绅士,我们心生怀疑。但他对斯普纳的藐视是确凿的,藐视以第一幕的结束时的突然关灯抵达顶峰:“听着。当你在一个有灯亮着的房间里,然后灯突然熄灭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我让你看看。就是这样。”斯普纳被抛弃在空无一人的黑暗里,直到天明。
布里格斯对斯普纳的态度更多变的,当主人和管家在场,他的眼睛和嘴角写满了嫌弃——演员欧文·蒂尔赋予这种嫌弃些许滑稽,尤其从主人身上拎起斯普纳献媚披上的脏外套的时候。当他们不在场,主人又表示认识斯普纳并希望他照料其早餐,布里格斯便亲昵地坐下来谈论他与福斯特的“友情”,并希望他能指点福斯特这位年轻诗人,既然主人这位著名诗人已不愿提拔自己的秘书。这就是人,会对外来者陈述自己对另一个人的亲密。
随着斯普纳一步步靠近赫斯特,布里格斯和福斯特越来越警惕,演员用暧昧的肢体语言暗示他们之间的超友谊关系,布里格斯推荐过福斯特做秘书,可以当众亲昵地喊这个年轻人“笨蛋”以暗示对他的支配(恋爱过的人懂得这种称谓的微妙),赫斯特会对这位男仆说“如果我叫你走,你就得走。”最后,当斯普纳要求取代福斯特做赫斯特的秘书,未遂,福斯特马上以一串绕口令般的“话题已永远被换掉”和布里格斯的帮衬,控制言论大局,永久驱逐了斯普纳的进攻。他们三个人,是闭合的权力制约关系,难怪赫斯特会说“我们三个,永远不要忘记,是最好的朋友。”入侵的斯普纳必败。
即便三人关系是一场精神牢狱,也无人想离开,斯普纳有种恶意或自私的精神攻击感。人的每一场喋喋不休都在掩藏那些没有说出的话。斯普纳侵犯福斯特的自尊,说“对于你的能力来说,秘书的职位不怎么公平。一位年轻的诗人应该到处去旅行。旅行,体验痛苦……”福斯特有些慌了,声称服务这位知识分子是他的光荣他有意义的事业,同时也向男仆表忠心。我们终于明白,他当初对斯普纳的藐视掩藏着不安。“无人之境”里的三个人,不想要任何改变,无论是否想逃离,都只会留下。这亦是陷入类似困局的众生面对虚无生命的一贯态度。
赫斯特说过,“我真正的朋友都在我的相册里望着我。我有我自己的世界。……我们正在谈的是我的青年时代,它永远不会离我而去。”当他看到颓败老文青斯普纳,想起当年友人意气风发的样子,无论他是否故人本身,赫斯特心中的丧感都是真实的。尽管另外两人阻止他拿出相册,但赫斯特未必真愿意拿出相册,直面生命的变迁,相册代表任何人不可闯入的心中圣地。
最后,回到当时正经历生命困局的品特。最终与弗拉瑟成婚时,他已年满五十岁,而当初受到伤害不肯放手的莫珊特,离婚后用了不到三年时间,酗酒而亡,他们的儿子也终生与父亲疏离。围绕酒精度日的剧中之人,仿佛真实人生的噩兆。品特的戏剧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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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3《风沙星辰》它是一本既美丽又英勇的书,《小王子之风沙星辰》是一出既美好又让人深思的剧。艾米_001Lv32018-02-01
在这个价值迷乱的时代,更多的希望它使人们重风沙星辰拾人性的骄傲和激励。让我们明白飞行在四千米高空中的那份孤独,坠落在撒哈拉沙漠的开始的无助到每时每刻觉得都还不是最坏的。
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一生喜爱冒险,他沉浸飞行,喜欢跟死亡打交道,在他致命的、最后的飞行失事前,曾经说过,对于死亡早已做好了准备,甚至还“相当乐意”迎接死亡。甚至连他的死亡都已经成为法国文学史上最神秘的一则传奇。
就像台上饰演的那样,在飞行期间他会记录下他每天所经历的事情,有绝望的但总是会在绝望中找到希望。他明白,人一旦真正地面对挑战,恐惧就消失了。令人恐惧的,恰恰是一切的未知。他总是相信,黎明能治愈所有的疼痛。
令人动容的台上的“幽灵们”,在沙漠里具象化的响尾蛇,徒步60公里所看到的“人树枝”、“卧人石头”还有那被大家习惯看到的“幽灵”也被戏称为“道具人”千辛万苦制造的阻力。最后都会在与儿时记忆在一起的时候所释然。B612行星,不是唯一一个让他怀念玫瑰花的星球吧!更多的还是和小小王子在一起的心境。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场很棒的实验文学剧。《小王子》的名头还是很吸引人。1回复5赞
Lv5图米纳斯导演《钦差大臣》,又是一次文学的凯旋,太浓烈太熟悉的果戈里风格。2015年,我眼睛做手术,将近两个星期不能视物。就听果戈里《死魂灵》的有声小说。一个是讲六等文官打通上下,兜售农奴死魂灵的故事。另一个讲十二等文官是冒名顶替钦差大臣,招摇撞骗,众人阿谀奉承的故事。都是骗局,甚至最近看的电影《天上再见》,以烈士纪念碑骗取捐款也和《死魂灵》颇为类似。步楞廛Lv52019-05-16
喜欢这个镜子的运用,特别是这应当是前排福利。躺下来看镜子,镜面对这斜下方,太后排以及二楼高处自然只能看到影子的背面。而前排得以看到与演员同样的镜像,甚至某个角度观众还可以乱入。这个镜子大概代表的是一场镜花水月的骗局,市长女儿玛利亚终将破碎的入京梦。而我觉得镜中留下的是一瞬间的美好,哪怕整个是骗局,中间就未曾真正动过感情吗?被骗的人在答案揭晓前不是会觉得万般皆好吗?这个镜中的定格,是人性和情感的暂停,是欢愉的片刻留驻,太过美好的一个画面。
最后,玛利亚抱着柱子绝望无助的呼喊淹没在震天的宏大音乐声中。她的爱情、她的梦想破碎了。如同三姐妹对莫斯科的向往,她也向往着在圣彼得堡的美好生活。而这一切不会开始了。她抱柱而悬空,是对现实、结局、命运的不承认、不满意、不妥协。
这部戏的音乐响声太过巨大,大到似乎掩盖了真相。#5月最佳现场##钦差大臣#5回复7赞
Lv6俄罗斯剧团演绎本国作品,自然是无比贴切的。作为今年静安戏剧谷本人相当期待的一部作品,整体感觉非常不错,但是今天受到场外的干扰也很大……鼎鼎Lv62019-04-26
先说说演出,改编自俄国中篇小说《赌徒》,自然把相当多的重点放在轮盘赌上面。舞台上就搭了个巨大的轮盘……号称舞台搭台花了三天时间。顶上留给庄家“唱歌“…俄罗斯人居然还把室内乐团都用上了…伴奏、配声、顺带配合剧情演戏🤗
剧里还顺便把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挑戏了一下…特别是法国人…难道俄国人这么讨厌法国人民吗……👻
不同于一般赌徒,富有理性的男主,在遇到女主之后,彻底疯狂起来…我希望他最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平静😪
演员们相当给力,男主湿透的衬衫说明了一切…俄罗斯演员们男人、女人历来是相当放得开👍🏻
当然受限于原著小说,作品格局眼界还是小了些…我其实期待男女演员们的表现更狂野一些,估计也是怕吓到含蓄内敛的中国人民😂……
羡慕第一排两位观众,根据剧情发展,今天男主下来给他们发钱🤣
前面说的场外干扰
1.今天迟到观众相当多,对坐在走廊旁边的我,影响大。有人居然迟了半小时,对于一部100分钟的外国作品,即使迟到1分钟,对于剧情理解也有影响。
2.今天附近坐了一个相当恶心人的老头🧟♂️一会手机大声打电话,一会短信微信哔哔个不停,一会语音软件玩尼玛响的要死。老天爷赶紧收了这帮妖孽……别祸害了花大钱买票进场的穷苦老百姓😪1回复10赞
Lv3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折耳兔萌萌Lv32023-05-14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杜甫《赠李白》
杜甫比李白小十一岁,无论日后如何和李白分庭抗礼,独占天下诗坛,当时,却只是李白的铁杆fans,“何日一杯酒,重与细论文”钱锺书先生注此诗云,李白杜甫当年如何论文,只言片语都未流传,算的上中国文坛的千古憾事。现在想想,那时杜甫如何论文不敢说,偷师是肯定的了。
杜甫一生前前后后写了十余首诗赠李白或忆李白,李白却只字未提杜甫其人。可见杜甫在李白心目中或许只是个后学晚辈,大概还比不上个开酒馆的汪伦地位高。但他大概也没想到,也就是这个“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的杜甫,日后和他携手并立诗坛顶峰百余年,使他不需孤身一人站在云端,体会高处不胜寒。
杜甫窝在成都的角落里,满腔凄苦却依然豪情的写下“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时,李白早已醉死在千里外的采石矶,此时的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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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段和李白携手出游,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青春岁月吗?
呵呵,开头铺垫这么久,为了就是为了装逼一下,我第一次认识《当代英雄》的毕乔林时,仿佛杜甫初见到李白一样。一个小文艺青年遇到一个牛逼青年,除了仰慕和模仿,还能做些什么呢。
毕乔林是所有“多余的人”中最得我心的,虽然我性格经历更象罗亭,生活作风更像奥勃洛摩夫,但我没法不拿毕乔林当榜样,因为我最欠缺他的气质和风度。记得那时很装逼的说"把冰般冷静的头脑和火般炙热的情感完全分离开,彻底的理性或彻底的感性,是我的目标。”其实都是学人家毕乔林的。现在看看,那时我学会了罗亭的理想和说教,学会了奥勃洛摩夫的懒散和不争,只是没学会毕乔林的真诚和不羁。仿佛杜甫学到了李白的傲骨和济时感,却终没学到李白的狂放和肆意。(我承认,我装逼,我也不怕被雷P)
在那几年,我确实很多余,每月领着充足的生活费,游荡在武汉的大街小巷,“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也曾厌倦过,突然的无比向往远方,却没勇气实行。所以,打一开始就知道,毕乔林这种人,终于还是要走向远方的,哪怕再也无不来。
精神上高傲的坚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骨子里却被不可避免的悲剧感刻上深深的宿命论烙印,爱情的可得而不可守,生命的必然终结及不可避免,与其被命运的洪流夺走,远不如自己抛开或双手奉上来的潇洒。这样的真诚让令人心寒,我们的时代,英雄不是战胜命运的人,英雄是看透命运的人。
好吧,从叶普盖尼.奥涅金的无所谓命运,到毕乔林的看透命运,到拉斯科夫尼科夫的反抗命运,到保尔柯察金的战胜命运,到日瓦戈的反思命运。配以柴科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苦难的俄罗斯其实用百年的思索参悟着我们的青春之歌。一切一切,满是青春的味道,领悟,残酷,纷争,败退,放弃,思索...无比漫长而清新的青春残酷物语。反观法国文学,约翰克里斯多夫的温润如玉,局外人的超然,存在及合理的不争,这些都告诉我们,法国文学熔炼完整个人生,已经回归哲学本真了。
当我坐在杜甫草堂后院的长廊时,发梦般追思着杜甫曾经的过往,那个叫李白的前辈,那些意气风发的往事,那些不曾实现的梦想,那些乱世中的苦难和悲悯...却不曾想起一个叫毕乔林的男人在远方冷冷的笑着说,我们时代的英雄,早以被埋葬于那青春残酷的美丽中。回复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