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 Lv3
    出木杉
    Lv3
    2018-11-24
    关于《聊斋why we chat》。有点没明白大林这一次的表达,有些混乱,三个半小时,感觉长了,特别是下半场。但颅内在回想这个,牵引了一些东西,人类从没经历过这样一个时代,一个划开app就可以立刻抵达交谈的时代,觉得不对可以立马换一个聊天窗口,再给自己一个新的交谈。古代的“聊”,除开聊天之外,还有精神寄托的意思,而“斋”是指的狭窄的空间。但到了现在,每个聊天窗口都是一个“聊斋”。人与人的联络、缔结极易发生,我们的“交谈”可以很快抵达,“交流”反而远了,“聊斋”不再是精神寄托的安适空间,而是疯狂的鸡同鸭讲,每个人和每个人做着多数时候无效的空乏交流。“越吃越饿”着。剧里蒲先生的第二任妻子控诉蒲先生“你就和全世界所有人一样关在门里对着自己设定的幻想的人疯狂交谈”,这样的情致挺可怕,但想想,也是当下的确在发生的事情。在这样一个剧情背景里,他们讨论的美好关系都变成了不甘的索要,某种以幻想美好对抗自我真实缺失的伎俩。女记者的“我爱你”变成了“我把你害那么惨你凭什么还不记得我”,医生的“我爱你”变成了“凭什么你和他生了孩子”和自残,蒲先生第二任妻子总是在对当下关系进行挣脱……荒诞在于,是对美好关系的向往,反而让每个人成了每个人的炼狱。这样一来,和设定说话比较愉快,因为它只说你想听,偶尔当机,重启就好。倒回来和人交流又如何呢?当人在交流的时候,是真的在交流吗?以后对话前,都可以好好想一下。 ps: 如果在六十岁能像张艾嘉这样浪漫得体,那年龄对女人而言就是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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