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91年,东晋,浙江会稽“崇绮书院”,梁山伯与祝英台一同拜师入学,朝夕勤苦攻读诗书。同窗多年后祝先归家,山伯访祝,方知其为女子,遂生提亲之意。而祝已配于马氏弟子,梁抑郁而终。后祝出嫁途中遇山伯墓,祝登号恸,墓开而入,合而为一。
人们为梁祝生不能同衾,只得死后同穴的结局而悲叹,为教后人对爱情有希冀给故事添上了一笔传奇色彩——梁祝化为一双蝴蝶,在人间翩跹飞舞。
春光烂漫百花开,
翩翩蝴蝶双飞来。
人间也有蝴蝶在,
梁山伯与祝英台。
上海芭蕾舞团原创芭蕾舞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在色彩斑斓的群蝶飞舞中拉开了序幕。 远处,一双璧人立于小桥流水之上,一派恬淡悠然,与江南山水的旖旎风光融为一体。
他们身着儒服,手执折扇,俨然踏青同游的少年书生。魏晋时期的服饰,基本承袭了秦汉遗俗,宽衣博带,华袿飞髾,飘逸潇洒。
“羽扇纶巾”中的纶巾,正是三国时期的男子装束,只以一块帛巾束首,始于东汉末年,并一直延续到魏晋,仍十分流行。芭蕾舞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在服装设计上,也真实地再现了魏晋风骨。
春天的气息、花圃、草堂、书声朗朗,女扮男装的祝英台与梁山伯同窗苦读,英台对山伯日久生情。
学堂下,同学马文才欺凌英台,山伯为护英台受伤,马文才被师生一同逐出学堂。
祝家来信,英台要回去了。十八里归途,山伯恋恋不舍,送了一程又一程,英台亦是女儿心事,添了一重又一重。
此时正逢盛夏时节
蝴蝶飞舞
鸳鸯戏水
喜鹊对鸣
祝英台欲以眼前这成双成对的图景暗示爱慕之情,梁山伯却浑然不觉,置若罔闻。不得已,英台拿出红盖头,交给山伯,梁山伯幡然醒悟,原来英台是女娇娥。
祝英台换上一袭粉裙,红色的蝴蝶呼之欲出,与梁山伯共舞一曲,互诉衷肠。
魏晋时期,女子服饰承袭秦汉旧制,以衫、裤、褥、裙为基础,后又吸收游牧民族服饰特色,上身穿紧身的衫褥,以对襟、交领为多,领口与袖口有缘边,下着长裙,又用帛带系腰。袖口宽敞,长裙曳地,给人以俊俏潇洒之感。
二人依依惜别,英台回到家中,不料等待着她的是来自父母之命的一场婚配,而新郎竟是马文才。
秋天的红叶,看似热闹喜庆却难掩英台的落寞哀伤。
魏晋时期,男子一般身穿宽袖衣衫,没有祛口,下裳多着裙裤。祝马皆是大户人家,汉代的纶巾依然流行,但主要冠饰是“笼冠”,多以黑漆细纱制成,有一种饰有长耳的乌纱帽,正如舞剧中祝父与马父所戴。
魏晋时期的礼服衣冠,承于东汉,一秉繁华、奢丽的风格,男子礼服多为袍襦。袍与衫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袖端收敛,并装有祛口——一种较窄的收边。马文才身为太守之子,在婚礼上穿着的正是这种华丽袍襦。
声势浩大的婚礼过后,马文才仗势强迫祝英台穿上凤冠霞帔,英台誓死不从。
梁山伯风尘仆仆地赶来祝家提亲,马文才与众家仆对其拳棒相加,山伯力不能敌,倒在祝家喜庆的厅堂上。
白雪皑皑,万物俱寂,鄞县西十里,山伯墓前,是寂静无声的冰雪世界。一群灰色的蝴蝶飞舞而至,似是对逝者寄托哀思。
祝英台出嫁的喜乐化为恸哭,新娘的红裙换作素衣。悲痛欲绝的英台在山伯墓前起舞,伴随着《梁祝·化蝶》提琴声的鸣响,诉说着令人肝肠寸断的凄美爱情。刹时间,山伯墓开,英台跃入。春回大地,彩蝶缤舞。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梁山伯为祝英台而死,祝英台为梁山伯殉情。他们化为一对彩蝶,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情,纯粹而美好,缱绻在人间。
摄影:陈伦勋、陈文
原创芭蕾舞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将于2018年2月13、14日在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大剧场上演。恰逢小年夜,又是情人节,不妨与挚亲挚爱一起来重温这段经典的传奇爱情故事。








